“胡说什么,陛下不会见怪,若要谢东主的命,哪会留到现在。”萧庆之也注意到了,淳庆帝好像看着谢春江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正是因为这种情绪让淳庆帝一直听着谢春江漫江南地侃。
不管是萧庆之还是玉璧,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淳庆帝有些微不可察的激动,至于这激动从哪里来,依淳庆帝的深深城府,除非他自己说出来,否则谁也察觉不到。
在谢春江把自己弄死之前,萧庆之觉得还是拯救一下他为好,按玉璧的话说这怎么也是自己的崇拜者,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谢春江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死,那太悲惨了:“老师,您来江南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好让学生前去迎接您。”
萧庆之是武试第二名,不管文科武科,头十名都是天子门生,所以萧庆之管淳庆帝叫老师是很合情合理的事。
“子云回来了,坐下喝茶,这可是为师从京城特地带来的雪水,还是去年玉璧丫头埋在地底下的。”淳庆帝神色一改,看着萧庆之时显得整个人很高兴,看起来淳庆帝是真的很喜欢萧庆之这个臣子。
萧庆之又说了几句既好听又让淳庆帝听着舒坦的话,然后就想要解救谢春江,结果谢春江真是奇葩得没治。他一听萧庆之喊淳庆帝老师,那恭敬度和热情度立马上升一个全新的层次,旁边三个人也不知道该替谢春江悲伤还是骂他蠢。
不过,谢春江说什么淳庆帝都挺平和地听着,并持接受谏言的态度。玉璧和萧庆之都用询问地眼神看着苏德盛,那意思是:“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