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浑身酸疼地爬不起来时,玉璧才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下回再也不提这样的话了。萧庆之听了就跟吃了几盒子春.药似的来劲。不过他倒确实注意了,但看他其实还是有些不得劲,正因为如此才又多折腾了她两回才罢休。
“真起不来?”萧庆之心说,丫头你也就这点战斗力还跟本侯爷叫板。该你吃苦受罪没处诉说。
“嗯,不起来。”玉璧说话还动了动身体。确实不是很舒服,还是歇着比较好。
“我让芍药给你煮了粥,起来洗漱吃了再睡,中午我回来给你做,下午启程去松山。你待会儿泡一泡,会更松快一些,还有,记得喝药。”萧庆之说完整了整官服,然后俯身捏了把玉璧的小圆脸,神情气爽,春风得意地上衙门去了。
结果等他春风得意哼着小调地从衙门回来,玉璧还在床上躺尸,好在交待她做的事一件不少地做了,萧庆之给她做了两个菜,把饭一煮叫她起床吃饭。
“唔,咸了。”
“下饭,少吃点。”
这对话多么熟悉,她从前就这么回答过,果然徒弟气死师傅只需要一句话。
到松山走得很快,因为吴州去松山的路比去越州还要平坦一些,又没有山路,可以快马如飞直抵松山脚下。
第二天上午,两人一步步爬上山,松间禅院在一片薄雾之中仿如世外桃源,静谥之中只闻一片晨钟与早课颂经声。淡淡的香烟带着檀香气飘散开,四下里一片清和安宁,两人找到知客的小师傅问起怀静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