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个人从君士坦丁堡留学以后,独自创建的科目,很少人知道。不过根据我的定义,所谓的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就是关于人体器官以及其功能的研究。比如,心脏的作用是,难道只是维持人体灵魂的关键器官吗,我们向手指下达抓取的命令是通过心脏吗?我们行走和说话是否要依靠…”
好了,我想我知道这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学者了,这样一来,我更好奇他们为什么会找上军队:“既然是研究,为什么你们要一定加入到军队?是要寻找庇护?其他地方不可以做吗?”
那个叫做戈特利布很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是我助手告诉我的经验,因为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尝试过了。”
“你的助手?”
“哈维先生在上个月带了三个学生去了南边的乌尔姆的战场做研究,然后被打死了,跟着他去,全被人用棺材送了回来。”那群学生之中一个年轻人叫道。
我下意识到说道:“奥地利人和法国人就这么不尊重知识分子?”
“其实是哈维当时就在战场边缘做现场实验…”
呃…不做死就不会死,但估计那个叫做哈维的科学事业研究者已经用生命的代价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研究和实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
“哦,也没什么,根据这一次的研究课题,我们也就是要在战场那里,找一些飞来飞去的手和脚,来观察他们的血液流动。最好,就是有一具尸体,能被我当成实验品拿来解剖。唔,一具不够,最好有两三具…”
…….
我预感,类似戈特利布这样在德国的变态不在少数。
很快,现实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
真的有很多的变态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