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是一声回应。
将酒精倒到布巾上,我开始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便擦拭着,我便说到:“我对法国人和尼德兰人的宫廷医师不信任,我回去会弄些外伤的药过来,你今晚就先这样撑着吧。”
我可不会什么医术,不过我随身带着的利昂可是负责哪天我挂彩就出现进行急救的人士,所以我想他会办法。
上完酒精,再给阿萨辛穿上衣服的时间,法国人到了,他们派了一个女人将晚餐送了进来。
阿萨辛这时说道:“我这几天都有吃东西的,我不饿。”
“哼,法国人会有正常的东西给你吃?”我冷哼一声,示意她别把我当白痴。
“我可以自己来。”
“靠什么,就靠你那双手?”
扶起阿萨辛,让她背靠着几个堆叠起来的枕头,我端着汤碗坐到了床上,用银勺摇起一口肉汤,看着那升腾的热气,我犹豫了一下,这才吹了吹勺里的热汤,然后递到阿萨辛嘴边。
等了又等,左右不见那个蠢女人开口,只是在那里望着银勺发呆,我不耐烦了:“张嘴!”
阿萨辛连忙惊醒:“哦。”
下一秒,脸腮动了动,几次扯动嘴巴,才颤巍巍地张开双唇,将银勺里的肉汤含进去。
又摇起一个勺子,转过头去,我看见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只出现了一秒就不见了,因为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抱着我的腰哭了起来,那哭声只能用鬼哭狼嚎去形容。
好一会儿过去,阿萨辛渐渐没有声音了。
“哭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