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毯子把阿萨辛包裹起来,我把她抱了起来,正当我要把她带到法国人安排的干净房间的时候,她好像要说些什么。抬起眼睛,张了张嘴巴。
“闭嘴。”我呵斥了她一句。
估计连阿萨辛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喝骂她,不过不管她本来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女人生气地把脸别过一边去。
借着把阿萨辛送去干净房间,我发现法国人的秘密地下室并不大。那间被安排出来放置阿萨辛的房间更是只有不到六平方米。
把她放到床上,法国人就把热水、布巾和酒精给我送来了。
“顺便,再给我一点食物,要肉汤,反正你们煮那个在行。”
用这个理由,除了玛丽安,其他法国人都离开了。
我卷起袖子。平息了下刚才因为一通暴怒而亢奋的情绪,这才把毛巾放进热水里面进行湿润:“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的处,然后再给疮口弄些酒精消毒,忍着点。”
我看不到那个侧过头去的女人的表情,只听到了一声答应。
脸蛋、手臂,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清理的,倒是那些已经跟衣服粘连在一起的地方就不好处理了,首先得撕开衣服,然后才能用布巾去清理。
用沾染上血污的布巾清理过一遍,放到一个已经是血色的水盆里。我换另一张布巾去擦拭阿萨辛的身子。
在清理完上半身和腹部之后,我拿着布巾抓起阿萨辛的腿,撕开了她的裤子,在脚掌那里,厚厚的茧子让我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要穿着丝袜了。
到了两腿之间。那里一片光滑,深处还是老样子,这省下了我不少的麻烦。
而背后,玛丽安瞥见之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谢上帝!”
拿出酒精,我说道:“痛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