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维林老头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的兵力,但都没有满编,约合4300人。”
德绍亲王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以及2个骑兵团的兵力,约合4900人。”
“如果我们不想灰溜溜地结束这场战争,那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了,抢在瑞典人援军赶到之前,打掉这被我们围困的军队。”我耸耸肩说出了我的打算。
施维林老头说道:“为什么不去选择那支瑞典人王**?奥地利人和那群懦夫不肯出去开战,但让他们看住这些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去跟瑞典人决战,打完之后,再回来围困他们不好吗?”
“你们决定真要把后背交给那群奥地利人?兴许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撤了!而且瑞典人的数目未知,我们连他们是什么配置都不知道!”
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和一个惊慌失措的敌人,我当然是选择那个惊慌失措的敌人。对于攻坚战,有不小的把握,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敢把我的后背留给那群奥地利人。把围点打援变chengren肉三明治那就是真正的搞笑了,而且留在这里进攻那些造反派联合军,我至少可以利用一下奥地利人的大炮。他们不敢出战,那在后面开炮总可以了吧?
奥地利人表示这没问题,奥地利人已经答应若只是在场边摆姿势和打打炮,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连这都有问题,我还是早点撤退的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们罗马人10000人在造反派联合军营地东北侧安营,并构建了简易的炮击阵地。
吃过晚餐,奥地利人的炮兵率先开火,紧接着是普鲁士人的炮击阵地也开始对敌军营地进行炮击,等到我们把我们借给普鲁士人的12磅拉回到营地时,夜晚的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易北河千年不变地绕着德累斯顿流淌着,踩在这片平原的草地上,我背过双手,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么样,现在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