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指着那些拖后腿的普鲁士人,“你们怕进攻打光了你们的兵,所以就不敢开战是吗?不管奥地利人做什么,你们都马首是瞻对吧,他们准备要撤退,你们也跟着撤吧。最后回去跟利奥波德三世问问,能不能在奥地利或波西米亚分块土地出来给你们。”
“你们奥地利人要保存兵力,好以后保卫西里西亚是么,你们才1万1千多人,这么多人面对1万6千的敌军都不敢发动进攻,到了西里西亚,那边的瑞典人至少过2万,你们就确定你们能打赢了?对了,我得告诉你们,在我们背后可能还有超过1万瑞典人正在赶来德累斯顿跟那边的1万6千汇合,过了今天,可能明天,我们的敌人便不是1万6千,而是2万6千。如果你们真的要保存兵力,那你们就赶快逃跑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联军联军,所谓的联军这种东西正是坑死爹啊。
要是在罗马,我们现在早就开始庆功宴了。
“罗马人,我们走。或许这场战争根本就不是我们该参合的事情。”我忍住要在这里大摔铅笔,大喊“我到河北省来,好棒好棒”的冲动,转身走了出去。
大步走出营帐,这时我们背后也响起了一阵走路声,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那一派的人都跟了出来。然后他们为他们的拖延战机做出了解释。
普鲁士保王党也不是铁板一块,那群因奥地利人不参战而不参战的普鲁士人,除了部分身份是亲奥地利派之外,还绝大多数是有着地方容克的背景,跟施维林那群宫廷容克不同。
两个普鲁士老头的言外之意便是奥地利人受挫,而他们的背后靠山又是这些奥地利人。他们害怕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打赢了这场仗,就能返回柏林了,届时柏林政局里,地方庄园容克缺少奥地利人的支撑,导致宫廷容克一家独大。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局面,索xing他们就干脆不参战。
“我们现在怎么办?”德绍亲王头痛地问道。
“你们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