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药。”
“呛着我就变成毒丨药了。”
过了片刻,墨白看了她一眼,觉她气色渐渐恢复,不像一根青葱了,问道:“你的左脚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果不及早医治,就要废了,为什么刚才在洞里不说?”
喜喜看着蚊帐,说道:“告诉你你也不会关心,还会嫌我麻烦。”
墨白微顿,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不会是那么一回事。
喜喜见他又没吭声,所以果然是不会理的。她偏头看了看在枕头边熟睡的兔爷,颇觉欣慰:“谢谢你把兔爷也带出来了。”
墨白“嗯”了一声,就算领情了。
喜喜瞧着他依旧是冷冰冰的,比冰山还要冷。
“现在不怕了?”
“你敢明目张胆带我来这儿,还把我擦伤的脚用纱布缠住,又能找到解药,唯有一个解释,花孔雀被你抓住了,现在我很安全,不用怕。”
听着她声音悠悠的,虽然不会武功,但无疑是个聪明人。墨白这才觉得娶她也不错,不笨,就不会添麻烦。
外面有人轻敲木门,像是怕吵到屋里人。
“城主,孔城主嚷着要见您。”
“押他过来。”
喜喜裹好被子准备看好戏,最好能让她也揍他一顿,如此这苦才不算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