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起掌封住她的穴道,免得毒素扩散,用宽袍卷得更紧,俯身将她抱起,借着微弱亮光,往深洞走去。疾行一刻,那风感知得越是明显,跑得更快。
又行半刻,他们终于穿过已结了蜘蛛网的洞,找到那出口。
此处出口无人阻挡,封住洞口的是石门,微有轻风从缝隙穿入。他将喜喜放下,又聚七分掌力,用力往石门上重拍。
只听得一声断裂之声,厚重石门轰然碎了一地。外面月色瞬间倾照入内,洒得洞内如铺了白银。
“墨白——”
墨白回头看去,喜喜的脸已经绿油油的了。
喜喜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根青葱,深埋土里,想翻身,却怎么都翻不动,实在太痛苦。她猛地睁眼,看见墨白在旁边,哪怕是个冷面阎王,可还是让她倍觉安心:“墨白,我鬼压床了,动不了。”
墨白唇线止不住微扬,抬手解开她的穴道。
喜喜这下能动了。她揉着僵硬的腰坐起身,看看所在的地方,不像是客栈,因为房内装饰太华丽了,于是问道:“这是哪儿?”
“孔家。”
“……那只花孔雀的家?”
“是。”墨白见她又躺下,问道,“还困?”
喜喜盖好被子摆摆手:“不要吵我,就让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她醒都醒了,根本没办法假装不知道啊!她抖了抖,生无可恋。
“张嘴。”
她没好气地道:“干吗?”
尾音还没落,那修长手指不知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这还不算,刚入嘴里,又被他在脖子下轻拍一掌,药丸直接入了肚子,呛得她一阵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