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场他是躲不过去的,但是他可以装醉,正如仇波所想的那样,哪个他都惹不起,那还不装醉快跑。
商震当然知道自己这回立了个大功,那借着这个大功他可真的不能居于赵铁鹰之下了,他都自在惯了的人让他屈居人下他如何肯?
所以这回他却是在从土匪缴获的战利品中拿出了十多根金条直接就塞给了王清凤,为的就是让王清凤在师长刘成义那里给自己说好话,说明自己不想受人指挥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王清凤的建议起了作用还是刘成义见他立了大功有了新的想法,真的就给他弄成了师直属营的营长。
在开席之前,商震在听到刘成义宣布自己为直属营营长的时候脸色平淡可内心里那真的是长出一口气啊!
马车也只是走了十多分钟便到了他们的营地。
现在是师直属营了嘛,那驻地自然是不好离师部远的,至于以后商震再想有别的行动那就再说。
到地了商震下了车,这时听到马车声有人从一个屋子里跑了出来,昏黄的光线里那是钱串儿,钱串儿跟商震俯耳说了一句,商震点下头便往屋子里去了。
“营长今晚在这睡啊?”仇波奇道,“屋子里还有别人吧?谁啊?”
虽然那窗户纸的透光性极为低劣可到底还是把一个人的人影投到了那窗户上。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瞎问。”钱串儿说道,然后却是拽着仇波就走。
而商震进了屋后就把屋门关上了,那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人正坐在窗前亦嗔亦喜的看着她,那却是冷小稚。
今天下午冷小稚就到了,商震又怎么可能在外喝酒不归?
注:磕头燎,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