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驻地的时候自然有士兵举火上来盘问,眼见是商震喝多了,士兵们便连忙放行。
试想,商震给全师的人都弄回来了粮食谁不感恩戴德?士兵们已是全都记住他了。
眼见出驻地了,黑暗之中仇波忽然笑道:“沈木根,你说是不是白瞎我这条大腿了?”
“这话咋说?”沈木根就问。
“本来我还寻思我也讨个媳妇,这条大腿留给自己媳妇当枕头睡呢,现在营长却睡上了,是不是白瞎了?”仇波笑道。
仇波的话直接就把沈木根逗笑了,只是沈木根笑声未息,就听商震说道:“当谁乐意躲你大腿似的,净毛,扎听!”
商震这一说话却是把马车上的这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商震你没喝多啊?”仇波由于惊讶却是连营长都忘了叫而是直呼其名了。
当然了,敢这么叫能这么叫那也代表了一种特殊关系。
这就象某人已经成了民国最高领导人了,可是却有人当着别人的面叫他“三发子”,那是不是代表了一种特殊的关系呢?
“倒是有点喝多了,但还没喝那么多。”已是从仇波大腿上坐起来商震说道,然后他就吩咐沈木根道:“赶快点儿,我回去还有正事呢!”
沈木根“哦”了一声便把鞭子摇了摇。
而商震这回却是换了个位置侧躺到马车上,把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上看着那沉沉的夜色。
正如他所说,他确实是喝多了,却也没喝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