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要是在自家成长,也不会这么跳脱,偏偏武汉和国朝其它地方完全不同。自由生长有时候就是这样了。
小孩子都会问爹妈,我是从哪儿来的呀。
鲜有爹妈会详细描述过程,总不能先跟孩子说怎么跟你妈“啪啪啪”,再描述女性的生理结构,再带着去产房走一遭……孩子有没有阴影不知道,广大人民群众自己怕不是会有阴影。
现在武汉数学院的情况就是这样。
你说地球是圆的,我信。你说地球赤道周长八万里……你说是就是?证据呢?
你说海上有信风,我信。你说有信风带……你说有就有?证据呢?
老张当然很想说你爹我是穿越过来的,不信憋着。
当然狠话都没说出去呢,这帮搞数学研究的,就一个个化身“博物学家”,纷纷下海去了。
历时两年多地观测搞出来《贞观历》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人数过万,千奇百怪。更何况人数过了一百万……
糟心的时候就得找地方发泄,家中女郎被老张轮流玩了一遍,然后很快少了一半不能玩,因为都响应号召怀了二胎。
万幸,没把人搞流产,想起来还挺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