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帮吃饭的女郎脸都垮了,心说看你骂的跟疯狗一样,结果是一条舔狗?
舔狗不得好死是你自己说的啊。
“是,使君。”
亲信来了又去,也是一肚子的狐疑,都知道张使君现在就是个地雷,一碰就爆。偏偏还没打算炸死那帮玩数学的,奇哉怪哉
坐下来又继续吃饭,夹了一筷子腌渍的水芹菜,嘎吱嘎吱嚼了一通,正要吞咽,却觉得腮帮子疼,捂着嘴“哎哟”一声,老张眉头皱着:“还真他妈上火了”
牙龈发炎,难受的老张小半个月没好好吃东西,尽跟粥面打交道了。
再怎么公务繁忙,这阵子老张是有空就去数学院“谈精神”“讲道理”“许承诺”,鬼知道剩下的这些个又是甚么心思,指不定想要看看风向呢?
威逼利诱对数学家真心没太大意义,尤其还是武汉数学院的这些。大多数不差钱,有一些连官帽子都不差,就指着老张这里的先进公式定理续命呢。
那些跑路出去冒险的,一个个也是想要验证数据。好些个是为了追星,好些个是为了逐日,好些个是准备研究月球跟潮汐之间的关系……都是神经病。
这也是老张无奈的地方,很多定理公式,老张就像是从裤裆里直接掏出来的宝贝一样,根本没有说服力,对付当年那些穷的快要饿死的土鳖学生是没问题。这些个从小不愁吃穿不愁前程的,骄傲是自小就有的,而到了武汉,又有非常独特的“反权威”氛围。
如鱼得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