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固然是没什么权力,可到底还是皇帝,威风终归还是有的。
真要是下个不算太过分的旨意,京城洛阳那里大多数时候,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就让它过了。
“那厮给他先生奔丧,倒是太平了许多。”
忽地,李渊来了这么一句,看着薛招奴很是感慨,“旧年两朝风流,终于都没了。”
旁人听老董事长来这么一句,大多数都听不懂这是在说什么。
在场中人,只有诗书传家的豪门,才会揣摩明白。
至于薛婕妤,听完丈夫的话之后,也是一脸的哀伤。
宴会作罢,有几个“夫人”凑在一起,小声地八卦着。
“太皇说的两朝风流,是甚么?”
“大抵是前隋和南朝,旧年风流人物,无非薛道衡、陆德明等人,薛氏早亡,陆氏新丧,自然是都没了。”
“原来如此,难怪薛婕妤也是一脸忧伤。”
军将出身的家眷们,都是满脸的糊涂,都不知道说的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