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恬然一笑,从暖榻上坐起,然后道,“不过是被阿耶和张郎整治过的手下败将、丧家之犬,旁的也不见叫嚣,倒是跟予这女流之辈过不去……也罢,予也正想看看这浮屠有甚道法。”
“殿下,如今不比旧朝。自汉以来,起事多是农户流民,但有作反,也能招抚五六。如今关中,却是大不相同。只咸阳南北,联通河套关中,工坊星落期间。以往僧众多时,也不觉如何,如今遣散诸教各派浮屠僧侣,有无甚田亩让其劳作,流落街坊,也只是个闲散泼皮。一旦闹事,牵扯不可估量。”
“此事同予何干?”
其中风险有多大,李丽质又不是没有问过老公。但张德也只说了一句,有事找他即可。
开水壶不可能永远盖子摁着,总有嗤嗤冒气的时候。
在武汉的时候,张德下班给学生做材料,偶尔一帮女秘书在那里忙活,整天“美美哒”的表妹就在一旁做个安静的小美女。久而久之,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成天听也琢磨出不少“学问”来。
老公在武汉干的事情,虽然是做饼烧开水,但武汉的阀门造的多,压力大的时候松阀门就是。大家饼不够分了,就再做大点饼,把闹腾的事情不断向后延伸。
牛逼不解释的老公说了,就武汉这点人口,这辈子长期安全续期没问题。
当然“美美哒”的表妹搞不明白长安和武汉的区别,也搞不明白现在的长安和迁都之前的长安有什么区别,更搞不明白现在的长安和贞观五年之前的长安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一点“美美哒”的表妹很清楚,万一玩脱闹大了,跑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