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相公,有劳相公……”
不多时,阿罗本领了一盘银元,还是“华润银元”,一半忧愁一半欢喜地走了。
“阿耶,这老僧是个甚么意思?俺怎么没听个明白?”
房二郎从屋后出来,眨巴着眼睛,手里还攥着一条黄瓜,是不是蘸一下另外一只手里托着的酱碟。
“阿罗本倒是好本事,居然从皇帝那里混来了前往武汉‘讲道传教’的资格。旧时只允许他在番胡之中传教,如今却是涨了野心。他以为有了圣旨,武汉便如别处一般,唯命是从,却哪里晓得,张操之不是个会跟他讲道理的人。”
“什么意思?”
“张德容不得景教之流。”说罢,房玄龄瞄了一样房遗爱,“你莫要以为张德是个不咬人的,老夫回想自他入长安起,死在他手中之人,不拘汉胡,多了或许没有,十万八万总归有的。”
咔嚓
房遗爱脸皮抖了一下,黄瓜咬的脆响:“阿耶,不至于吧?若真是死了十万八万,还不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