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听了他们的话,顿时笑道:“哪有恁多说道,不过是在外的马帮驼队,乃至大车行,都不愿意用胡人罢了。否则,契丹人但凡有个退路,怎会跟幽州军对上?便如你们亲眷,到了外地,是亲近蛮夷还是亲近汉人?一个道理。”
“听观察一番话,下走略有疑惑,观察的意思是,如今并非没有权贵侵占百姓田产家业,但是有的百姓有退路,便忍了下去?东南之地,水路强健,舟船广大,如今海贸兴盛,倘使真的失了家中基业,在外拼搏,也能谋个出路。”
“如此说来,倒是有些道理。前几年南昌地有民变,莫非是因为地处内陆,没甚出路的缘故?”
“交州广州各业兴盛,似有道理啊。”
武汉的官僚并非笨蛋,即便是武汉本地,又何尝没有权贵侵吞普通人家资产的?只是因为勾连了谁谁谁,甚至很有可能跟张德攀了亲戚,那便说话声音也要大一些,那些个武汉没根基的,只能自认倒霉。
而老张又不是自带心灵控制器的尤里,怎么可能对基层的事件一一掌控并且了如指掌?
“往常福州建州泉州,家中生了女儿的,多有溺毙。然而这几年,却是大不相同,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