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见到这个行为,郭孝恪和乔师望都来了兴趣。
“素闻且末军好杀敢战,乃是陷阵死士一类。未曾想,竟是颇有礼数”
乔师望拍手称赞,然后才进一步观察着这些卫士,发觉这些卫士竟然仪容整理的极好,军装更是相当的整齐,并没有歪七扭八的累赘。佩刀或是箭囊,都保养的极好,这是一个平时极为规律的部队,哪怕是皇帝麾下的“万骑”,也不能如此时时保持着良好的军容姿态。
“陆头,司马给俺们招了兵,说是淮南山南剑南的都有,咱们这是要扩军了吗?”
“扩个甚,安校尉升官,司马要给他安排人手。”
为首的什长站在一侧,其余的士兵则是老老实实排着队,并没有三五成群勾肩搭背,那种手掌时时按在刀柄上的姿态,任谁从他们身旁走过,都是小心翼翼低着脑袋,不敢随意瞄上一眼。
连最不晓得事理的屁大点熊孩子,都知道且末军在敦煌,刀子就没说停下来,时不时地见血。别说党项、突厥、蕃人,就是皇帝的家奴,都死了一个。
当然此时怎么揭过去的,没人知道,毕竟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敦煌宫监也没出来阴阳怪气,反而还派人好声好气地安慰程处弼。
有好事者甚至传言,是不是皇帝老儿绿了左领军大将军程知节,这程三郎其实是皇帝的私生子,将来要做“冠军侯”的。
传的有板有眼,而程处弼剁了一个阉人也确确实实没事儿,这就耐人寻味,味道还非常的独特……
“那陆头,你要升官么?”
“我啊,想升,也不想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