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工科狗,他骄傲。
长孙无忌的半成利,他想要,可以,他答应了。然而怎么拿到,不是他张某人说了算,他长孙无忌使多少力,就有多少成果。
“哥哥。”
一个声音响起,张德愣了一下,看到须绒上沾上雪花的李奉诫,“恁大的风雪,你作死跟来干甚?”
“邹国公于大人有回护情谊,小弟自当前来。”
李奉诫略带憨直地笑了笑,“哥哥方才想甚么?”
“噢,想……上马,边走边说吧。”翻身上马,张德从黑风骝北上解下一壶白酒,扔给了李奉诫。他酒量大,喝这个完全没反应,张德就不行,浅的很。
饮了一口,李奉诫哈了一口雾气:“哥哥想甚么了?”
“方才我在想……”张德胸腹之间千言万语,此刻却戛然而止。他忽地又愣了一下:怎么说起呢?
是啊,怎么说起呢?
整个唐朝,一个能聊天的都没有。
聊一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聊一聊资产阶级革命还是无产阶级革命?聊一聊工业化还是一次二次工业革命?聊一聊煤钢工业体对社会的发展作用还是聊一聊工农业剪刀差或者初级工业对农业的剥削?还是说聊一聊农民天然就是工人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