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畔,刘繇、许劭负手而立,看看一池碧水,黄叶满地,久久无言。
许劭一声轻叹,接着又是一声。
刘繇回头看着许劭。“子将,你离乡几年了?”
“初平三年离乡,于今十年有余。”
“十年奔波,是不是累了?”
许劭没说话,转头四顾,凄然而笑。“累又如何,不累又如何,天下之大,无我立足之地。”
刘繇抬手按在许劭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叶落归根,倦鸟归巢,回去吧。孙策当年既然没杀你,想必现在也不会为难你。”
许劭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正礼,你以为……天下形势如何?”
刘繇笑了笑,有些落寞。“并州徒有地利,户口不足,王盖兄弟名望又不足,怕是坚持不了太久。益州么,蜀王父子略胜一筹,或许能坚持得久一些,至于能坚持多久,实在不好说。”
“你没有别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