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萧迟的人知道萧迟话不喜欢说二遍,也不知道这女孩儿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能叫他有这样的耐心。要不是萧迟平常堆下属都格外严格,只怕这帮人都一个个要在地上去着下巴了。
尤其是月磐,现在他真恨不能狠狠的甩自己两巴掌,你说他没事自以为是什么啊。原本以为是立了功将萧迟身边的牛皮糖赶走了,这现在瞧着,根本就是人萧迟要抓着人家不放人家却未必乐意了。
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再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这分明是极和暖的天气,却叫她不由的背脊发凉。
这同样发凉的,还有刚才那个对南歌口出秽语的那个人。两个难兄难弟对望一眼。皆是苦笑一声,还能说什么,认倒霉喝水都能呛死,现在他们可算死踢到铁板了。
萧迟话落,直把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南歌身上,直恨不能有一双透视眼,能里里外外的把她和萧迟之间的关系全看个清楚。
南歌心下其实还有些在意萧迟方才的态度,但无奈那么多人看着,她若是直接给萧迟没脸,那纯粹是找死。压下心头的不快,南歌微垂了头,慢慢的踩着踩着小碎步准备走到萧迟身边。就她那样子,谁都能瞧的出其中的不乐意来。
南歌不清不愿的挪着步子,这还走不到三步,便觉得左袖一紧,原来这夜甜还死死的拽着她的袖摆呢。南歌无奈的看看萧迟,就像在说,看,不是她不想过去,看是她过不去吧。
萧迟无言,只淡淡的扫夜甜一眼,夜甜不由全身一僵便像被火烧一般的,急忙松开了南歌的袖子,她那样子叫周围嘲讽更甚了些,夜甜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周遭人的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让她觉得那是在笑话她,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