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一塌糊涂地陵天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苏邪冰凉的小手摸得很舒服。
他十分顺从的发出了:“咕噜……咕噜……”
隐司倾忍不住向前迈出一小步,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动。
苏邪一脸坏笑:“你看他这么听话,我若是让他收起耳朵,你可就摸不着了。”
“唔……”隐司倾犹豫不过一瞬,还是缓缓抬起手,在苏邪的诱惑下终于摸上了他的耳朵。
“狐狸……好软……”隐司倾生平第一次将她那双生得狭长锋利的凤眸弯弯眯眯,像是一道柔和的新月。
苏邪反手勾住她的下巴,一副诱骗小孩上来吃糖的坏大婶儿:“上来呀~”
隐司倾拨开她的手,爬了上来,坐在陵天苏结实的腰上,认真地玩着那双耳朵。
苏邪一脸鄙夷:“幼稚。”鄙视完自己又顺手抓过一只尾巴,绕着玩。
陵天苏耳朵尾巴都在被她们玩着,那柔软的十指灵巧而放肆,轻佻而调戏。
他发出两声难受的声音。
苏邪善解人衣地再次发挥了她合欢宗主惊人的本领,纤纤小手在隐司倾身上轻轻一抹。
墨发极黑,雪肌极白。
形成极度鲜明的色彩。
隐司倾目光幽幽地看了苏邪一眼。
苏邪吐了吐舌头。
就在此时,话音坠下,灯火燃尽,啪的一声脆响,明灭了灯光。
恍恍惚惚的月光倾洒进窗棂一角,却无法照亮整间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