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梭心中冷笑,自然知道钱文礼心中担心他与贺家有所关联,事后怕惹来事端。
毕竟灭离宗没了老宗主,正值风雨飘摇之际,灭离宗还未稳固,好不容易掌控住形势的他们。
自然
不会再去惹外界家族势力,再度分崩离析。
而他贺梭,不巧的是,正是那贺家家主,当朝上柱国贺洋的直系亲属。
如若不然,以他如今的实力,又如何进的了罗生门当差任职。
虽然他很想有骨气的说自己与贺家毫无关联,与那丧服少年公平一战。
但是一看到他身上的众多灭离宗门人,刚抬起的胸膛又瘪了下去,轻咳一声到:“当朝上柱国是我爷爷。”
以势压人的他,原本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但是一想到那丧服少年召集如此之多的宗门之人来此,不同样也是以势压人吗?
便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了。
当他看到那位钱姓的中年男子面上闪过一丝忌惮,贺梭的心又安定几分。
看来今日这麻烦,应该不会大到哪里去。
钱文礼对那丧服少年低声说道:“他是贺家的嫡系子孙,不可得罪。”
丧服少年顿觉心中窝火至极。
自己身为少宗主之时,何时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父亲一死,一切都变了。
自己现在虽然身为新任宗主,但在宗门之内,处处受到约束,凡事都束手束脚。
如今在一个外人面前,却还要忍受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