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拎着一个塑料袋进来,看见房里的餐车,他笑了笑,说:“还挺快。”
“你去哪里了?”我问他。
“买药。”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把我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我下意识地将整个身体往后挪了挪,姜越伸手,握住了我扭伤的那只脚。
他的手掌温热,指腹的薄茧触感粗糙,却让我浑身有种过电一般的酥麻感。
“喂……”我弱弱地挣扎,姜越不理,径直脱了我的拖鞋扔到一旁,将我的脚放到了他的膝盖上。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走了好些路,尽管我刚才在浴室里用热毛巾敷了十来分钟,脚踝处的肿包依然没有变小。
“疼么?”姜越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脚踝,我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头来怪责地瞪我一眼,问:“既然这么疼,怎么不早点说?”
“也没机会说啊。”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明明是我自己的脚,怎么处理都和他无关的,但被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心虚得都不敢看他。
姜越气得在我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我痛呼一声,捂着脑门委屈地拿眼偷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