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秀如哀哀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命苦,小时侯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没了,那时侯家里没钱,也不能带她到大地方去医治,土方子不知道用了多少,也是病急乱投医,最后人是救回来了,嗓子给熏坏了,而且……她,那方面不太正常,恐怕,生,生不了孩子。”
蓝霁华问,“哪方面不正常?”
佟秀如一张脸红得似要沁血,这种事情真是羞于启齿,让她怎么说呢?
尉迟夏叹了一口气,他是当爹的,更不好说,但蓝霁华同样是男人,还是由他说好一些,“不易没来过月事。”
蓝霁华,“……”他那时还直纳闷,尉迟不易既是姑娘,一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怎么能瞒那么久,原来她压根没有那麻烦事。
“陛下,”佟秀如说,“我们夫妻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婚后才让陛下知道,便是欺君,所以才在婚前相告,若陛下因此取消大婚,我们夫妻也毫无怨言,是不易配不上陛下。”
蓝霁华却是笑了笑,“国公爷和夫人不必为此多虑,朕喜欢不易,不管她能不能生,朕都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