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一看到尉迟不易就很喜欢,小姑娘长得清清秀秀,很单纯,还有点傻,有点象她年青的时侯,她知道,象尉迟不易这样的性格若是铁了心对一个人好,会豁出性命去护着他,阿哥一把年纪还能遇上她,确实是老天的厚爱。
尉迟不易在她面前很拘谨,低着头,她问一句,她才答一句,白千帆知道是身份拘着她,尽量轻言慢语,语气随意,想逗她多说几句话,但尉迟不易一直僵着身子放不开,她不禁有些纳闷,她这个皇后是最和蔼可亲的,谁在她跟前都能说上几句话,怎么尉迟不易这么怕她?余光一闪,看到边上端坐的墨容澉,心里有了答案,尉迟不易怕的不是她,是墨容澉。
她站起来,笑着对尉迟不易说,“我离开太久,对这宫里都有些陌生了,不易,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尉迟不易说了声好,正要领着白千帆出门,看到墨容澉也站起来,她吓得小心脏卟通直跳,幸亏听到白千帆说,“皇上就别去了,我和不易说点体已话,你在边上不方便。”
墨容澉皱眉,“外头怪晒的,还是别去了。”
“宫里有林荫道,晒不着的。”
当着外人的面,墨容澉不好粘得太紧,只好说,“我送你下楼。”
尉迟不易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传闻东越皇帝爱妻如命,看来是真的,娘娘到哪他都跟着,一刻也不肯相离。不知道将来蓝霁华待她,会不会也这样?
墨容澉说话算数,把白千帆送到楼下,便止了步,目送她离开。
没有了那种无形的逼迫感,尉迟不易终于可以畅快的呼吸了,她笑着对白千帆说,“陛下对娘娘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