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说这些的确有些多余。
“嫂子,这人身上的血已经完全止住了,多谢嫂子的药。”
温绣顿了顿,试探着问:“嫂子能不能帮我看看大哥哥回来了没?或者,嫂子帮我看着这人,我去山上看看?”
南鸢的语气比方才冷淡了许多,“为何一定要找我家相公?”
“我想将这人带回家照料,可我一个人拖不动。大哥哥是男子,力气肯定比咱们女子大,我现在也只能找他帮忙了。”
普通女子的确拖不动一个成年男人,但南鸢怎么能算普通女子。
只是——
她看向风宿。
这人身上都是伤,几乎成了半个血人,被气运子再这么拖来拖去,身上又沾了草屑和泥土。
脏兮兮的。
嫌弃,不想碰。
于是南鸢问小糖,“叶子暮去哪儿砍树了,怎么还没砍完?”
“在另一座山头,刚好跟这儿是反方向。目前,猎户已经砍完了树。”
说着,小糖突然惊呼一声,“哇哦!丑猎户已经砍完树了,他砍了整整三棵树!丑猎户将三棵树剔除了枝桠捆在一起,直接三棵树一起拖!所以他现在满身大汗,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然后丑猎户的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一边走一边傻笑……”
南鸢想想那个画面,也觉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