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归连忙道:“无一例外,都是春宫图,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幅,大兄称之为素女秘戏图。”
大兄曾带着她看过,当时她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如此繁多的姿势,她甚至都很多未曾和大兄顽过,大兄还得意洋洋的道,全是他亲手而作。
也正因如此,她才坚信,般若一定被大兄收用过了,只是从未三人一起顽过罢了。
拓跋戎奚此刻的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半晌,他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孤知道了。”
郦归只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般若这样震天的秘闻,对他来讲都能忍下来?还是说,他其实现在已经暴怒不已,但是碍于她一个伶奴,遂没有发作?
郦归脑海中飞闪过千思万绪,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连忙道:“对了,当日殿下攻进王城的时候,不少宫人都慌忙逃散了,其中大兄的贴身侍人柯圩便逃去了卑卢氏,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找人去他过来一问便知。”
卑卢氏,侍人柯圩,拓跋戎奚心中默念着,旋即面无表情道:“孤自有定数,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