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她瞎说,她确实撞见过大兄拿了般若的亵衣在自渎。
虽然她和大兄的关系也不清不楚的,但是乱lun这种事,在诸国贵族里本就不少见,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就算这看似一本正经的千古国,她就不信没有这档子事!
说不定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太子,也早就和他君父的后宫厮混在了一起。
所以,般若怎么可能没被大兄收用?
拓跋戎奚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瞧。
般若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最清楚,眼下这个自称般若姊姊的郦归,却是满嘴胡话,他自然很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眼红般若今日的光景,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郦归说完这话,本是自得意满的,可是拓跋戎奚久久不说话,她心中便吃不准了,渐渐的,她慌乱的不行。
“你……”就在拓跋戎奚刚吐出一个字的时候,郦归慌了神,如同倒豆子的道,“殿下若是不信奴,大可遣了人去於陵氏旧宫,在大兄小寝里有个密室,密室里都是他画的般若。”
“什么样的画?”拓跋戎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