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大人,没事吧?”尤鸿立扶住她,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
“无事。”郦容与才说完,谁知才走一步,她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尤鸿立就站在床边,“郦大人,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睡了两天。”
“郦容与,你这条命是我南夏太医救回来的,我父王的解药呢?”楚羽刀在一旁冷冷说道。
“准备马车,送我出城。解药立马给你。”
“你最好说话算数!否则,不管你是谁,我楚羽刀都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尤鸿立在收拾行装,郦容与坐在马车中,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她之所以着急要走,是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掀开车帘,清风一股吹了进来,顿时火热的神思冷却了不少。突然,朱门后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那是谁?郦容与心生疑窦,吩咐丫鬟去嘱咐尤鸿立。自己跳下马车,偷偷地跟上那个身影。那到底是谁?郦容与追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不知名的院落,而那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正准备回去,便听见屋内有些声响。才推开门,屋内的人便转过身来,凝视着自己。而那人,便是她千方百计想躲开的洛九龄。他身前是一座佛龛。
“叫我来什么事?”他冷冷地问。
郦容与目露疑惑,“我叫你来的?”
“这难道不是你的?”洛九龄伸出手,手心里俨然攥着一支发簪。
郦容与慢慢走了进来,从他手里拿起发簪,“这的确是我的,但你以为我会叫你出来?”
“我想见面的理由也不是没有….”突然一支长箭从门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进来,洛九龄抱住郦容与往后一仰。长箭顿时插在佛龛上,地板一空,两人来不及攀住任何东西便掉了下去.....
“郦大人,我们该启程了。”尤鸿立站在马车外,看着马车内头朝里睡着的郦容与启禀。只听她轻轻嗯了声,他便吩咐下去了。军队浩浩荡荡地进来,又浩浩荡荡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