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侍儿白眼道,“别瞎说,你是我堂弟。”
张佑道,“可族内多人说我是你爹的种,要不我怎会与你爹越长越像?”
张侍儿道,“那是你们都长得像曾祖,都是曾祖的子孙,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我爹身体一直不好也死得早,在前在后也一直是你爹在照顾我和我娘,直到前不久我娘也去世,如今小弟来投奔姐你也是你爹指点的,这些总不假吧?”张佑又道。
张侍儿怒道,“那是我爹心好,见你娘俩可怜才帮你们的。如今我们要说的是出路问题,你扯这些干什么?”
“小弟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姐弟要同心度难关,另外那个鲁成,他,他是否也会如你爹照顾我娘一样照顾你?”
前半句张侍儿还听得进,后半句张侍儿就恼羞成怒了,“你还扯那些,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用我来给你换生路?”
张佑急道,“不,姐你误会了,小弟不是那意思,小弟以前就狠不得去杀了那个狗知府。小弟的意思是姐你现在既然把路走绝了,那对鲁成不管是爱还是恨就干脆一心去跟他走。说来那鲁成还是个郡马,也不算辱没了姐,另外他现在是贼,也不用管那些规矩。姐,做寡妇是很苦的,我想我娘是愿意给你爹去做小的,只是族内不会容许,她就只能郁郁而终。”
张侍儿顿了一下,道,“我的事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