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再愣,不想此女还有这么一说。这是真的还是她为自己找的开脱之言?呼延灼无法判定。但毫无疑问,此女现在要拉着自己谋事却正是要自己将来为她开脱,这也是在先给他将来能说的说辞。
“不过他们真能相信你或不计前嫌吗?”呼延灼又想道,他在考虑拖上这个女人的得失。
呼延灼忧的只是前途问题,xing命之忧他不会有,只凭在捉人时是他要求不得伤人的这份恩情,他若要去投了梁山泊就不怕有生命之危。可这女人与他不同,挖坑捉人的计策是这个女人出的,也是她亲自出马去诱来的,想推诿都不易。在这点上拖上这女人并不聪明。
但在城内要将俘虏拉上城做挡箭牌的情况下,自己若是和这女人与她那本家兄弟一起开了城门让梁山泊军进来,这个功劳却是大了。
呼延灼考虑再三,却道,“刘夫人,此计策只怕梁山泊人不信,我等还是听天由命吧。”呼延灼回绝了与张侍儿合作,告辞离开。
张侍儿并没拦了呼延灼。呼延灼走后,厅内后房却闪出一年轻人来,“姐,呼延将军不肯与我们合作反了,我们该如何?”却正是张侍儿的本家兄弟张佑。慕容彦达惨死,这小子一没了靠山、二也算和梁山贼结过仇,他就也坐不住了,早来了找堂姐讨主意。
张侍儿道,“他不是不肯反,他只是不想与我牵上关系。就凭他不想与我牵上关系,就说明了他内心已有投了梁山泊的想法。”
张佑苦脸了,“姐,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会顺势而为,可我们若没他帮助却不好成事啊!一个是外面的人确实不一定再相信了你我,另外他们梁山泊军若有犹豫,我一开城门他们不能早进来的话,单凭小弟我也守不住城门啊!可若我们不能立个大功,我们的xing命难保啊!”
张佑一连串的感叹。
张侍儿虎脸道,“你是否也是在怪我?”
张佑心道不怪你怪谁?这些本就不该你一个女人去插一手的,现在却使自己走投无路。可这个女人已不正常了,他就说道,“姐,你可能是我的亲姐,小弟怎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