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鲁成只关心的是小石榴她们是不是毫无道理的去捉无辜的人,也是要知道她们做事前是否有考虑。至于事情则是做了就算做了,做了就要去面对,那怕真是错了他也要维护到底,最多是让她们下次做事慎重一点。所以他不会来放了这个帝姬。
听他们说话的福金在前面还以为这个鲁成会放了她,也为鲁成能理解她而感激,可没想到最后鲁成来了这句话。对她来说,这和那次鲁成叫她“美女”一样令她吃惊。
三个少女去做了一次案,也露了回脸,鲁成就不能再这样赶着车晃悠悠的行走在大路上了。他把车都弃下,然后就不是骑马就是步行抄小路走了,也幸好弄回了几匹马,可以帮着驮运物资。
这年月,有点本事的人真的很容易就擦枪走火犯了事,好象落草打劫对他们来说是很轻松的一件事。鲁成搞不懂,也不明白就是几个女孩怎么也这么大胆不把被通缉当一回事。但她们是自己的同伴,能阻止时他会阻止,不能阻止,事发后他也不会不顾,这是他不很复杂的脑袋中的信念。
为此,他又把长途跋涉当成了长途拉练,一班人又被他弄得像死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气。
原班人马是习以为常,张青夫妇及手下是唯唯喏喏不敢有丝毫不尊,赵芸娘终于知道了闯江湖真的是个累活苦活,赵福金是俘虏没成玩物已是万幸所以她只能咬牙坚持。在富足悠闲的大宋,就有这么一行人在故意爬山涉水,常是衣衫褴缕、血泡挑了再起、旧疤还在又添新疤,在没事找罪受。
只有舒丽儿内心明白,“秀儿妹妹,我们是代人受过啊,这边是三小闯祸,那边是卖人肉包的,官人他憋了一股心火。”张秀儿道,“练练也没啥,只是苦了芸娘,不过相公为何要让那帝姬也练,不怕她长本事跑了吗?”舒丽儿道,“芸娘可能是官人的姨妹,那帝姬却也可能是,所以跑了就跑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