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是女人妇仁之心。”舒福德赶紧道。
“可你不知道吗?你姐姐这次去渭州还去见了那鲁成,他们是一见如故、交谈相欢呢。”
都指挥使却酸溜溜的道。
刘都指挥使想起这就有点恼火,这姐儿真是姐儿,不但把自己送给的钱财不当回事,到如今还改不了这姐儿爱俊俏的习xing,倒和自己对头去欢谈言笑了。
要说他怎么知道舒丽儿和鲁成见过,这就又要说到舒丽儿身边那丫环了。
那丫环名兰儿,是从小跟在舒丽儿身边的,现在也一并被刘都指挥使买了过来继续服伺舒丽儿。以前没注意,如今这兰儿被开发后却也是个令人惊艳的美人,更绝的是她别的没学会,在青楼内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却学了个全,不是那以才貌著名床上却形同木人的的舒丽儿可比的。自从刘都指挥使在给她开苞后,就再也忘不了这兰儿的好处。要说一妇人身边有个填床的以备不虞也很正常,可实际上刘都指挥使是只把舒丽儿当花瓶白天炫耀而夜里过来基本是都在兰儿身上。
这么一来,事情就开始了变化。舒丽儿还在对这个承担了自己痛苦责任的兰儿关爱有加时,这兰儿却就另起了心思。她不是填补货,她也不想再做填补货。她才是真主,她要把事实变为现实。于是她一方面使出浑身解数来博得刘都指挥使欢心,一方面开始在刘都指挥使身下说舒丽儿的坏话。而她最最大的优势却还不是同样的美艳和床上的功夫,而是她出身青楼却并没成为ji女,她只有过都指挥使这一个男人。聪明的她就从这个方面来开始出击,这次舒丽儿和鲁成见面的事情自然就也成了一个重大罪证说给了刘都指挥使听。
而舒丽儿也有个事情不清楚,就是这花魁是被捧出来的,是名声,而名声是要在别人嘴上常说才响亮。如今她被圈了起来,这一二年后人们就已淡忘了这个曾经的花魁,人们只看到现在的新花魁,那她舒丽儿作为刘都指挥使的花瓶也就在慢慢褪se。
所以说,这兰儿是成功了。一个没有情趣的褪se花瓶已开始暴露出她的裂痕、她的本质来了,舒丽儿的本质就是个姐儿也渐渐在刘都指挥使脑海中扎根发芽。这却又要比舒福德所担心的提前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