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个配军啊。”都指挥使又要皱眉了,牢城配军都是罪囚,你和罪囚去打什么交道?不过这调个配军倒是小事情,“叫什么?哪儿人?所犯何事?”
“郑屠,渭州的,犯的事倒忘问了,不过他是被鲁成给弄过来的。”舒福德说道。
都指挥使心说你就这样,连具体犯的事也不会问个清楚,可知这个才是能不能调的关键。不过那人是被那个可恶的鲁成弄来的倒要问问清楚。“你说他是被鲁成弄过去的?”
舒福德道,“是啊,他说是着了鲁成的道,现在被鲁成弄的家破人亡,只剩他一个了。”
“是吗?有意思,难不成你是想把他调来去对付那鲁成?”
都指挥使嘲味的道。一个已被鲁成给搞得家破人亡的罪徒又有什么用?
舒福德点点头,“正是。”
“可你不知道你姐姐不让去对付那鲁成吗?”
刘都指挥使却又玩味的说道。
舒福德闻言愣了一下,心说这姐姐是怎么回事,劝了自己还要去劝这个人,不知道这人同样在恨鲁成吗?自己是失财,可这财大半是这人的,这人等于是既失财又失了官场面子,他比自己还恨鲁成,只是一时没法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