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还在思索,鲁达除了拔拳也想不出其它方法,金翠莲擦了擦泪,对鲁成、鲁达拜了拜,说,“谢谢提辖、谢谢小官人,既然小官人也说是难打官司,那奴也熄了这份心,奴子父还是继续去捱着吧,能捱多久就多久,只是苦了父亲。”说着,搀起老头,“父亲,我们走吧,别再为难提辖和小官人了。”
“唉!”老头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哎,你们等等,”鲁成开口道,“你们先别急,先听我说,你们的事难是难,但一时无法不等于就一点也没办法。俗话说毒可以毒攻毒,恶人也可用恶人来磨,所以你们也不要灰心丧气。这样,你们先回去调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和你们类似的受害人,再等我的消息。”鲁成又对鲁达说,“哥,你也去帮着察访一下,顺便保护一下他们父女,我呢再来好好想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对,对,你们听俺弟的,俺弟弟一时无法,但想想总能有个方法。再不济,俺兄弟俩也定能把你们送出渭州回乡去,到时候,他郑屠又能拿俺兄弟俩奈何?”鲁达也大声嚷嚷道。
“啊!那老汉就先谢谢提辖和小官人了,老汉父子若果真能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金老头赶紧拉着女儿拜谢道。
金老父女拜谢去后,这鲁成和鲁达回座继续喝酒。
鲁达见鲁达还在想办法,就说道,“弟,你若是想不出好办法也没关系,咱兄弟俩一个堵了郑屠,一个把他们父子送出了渭州不也方便?”
“哥,你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样终究是留了个尾巴,他郑屠奈何不了我们,以后还会凭那契约找金老头父女的。”鲁达说道。
“也是,除非是打杀了那郑屠。”鲁达点头道。
“打杀他郑屠就没意思了。不过这郑屠骗了se还设计了一个三千贯的陷阱,他是不是是个很贪婪的人?”鲁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