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鲁成点了点头,然后就转头对那父女说道,“这么说,只要郑屠有书面的契约在手,你们是很难赢得官司的。或者你们可以在这委身三个月上做做文章,扣掉点钱?”
“没用,正常的一个女子一、二佰贯就可典身过来,他们这三千贯是郑屠处心积虑的结果,扣不了多少。”鲁达在一边闷闷的说道。
“这样啊!那就难办了,这正面可打不赢官司了。”鲁成也皱眉说道。
“小官人,您也没办法吗?”金老汉一听急了。
“哦,金老伯你先别急,这正面不行,我们还可想想侧面的办法。”鲁成安慰老头说道。
“侧面的?”鲁达好奇的问道。
“是啊,就那个契约来打官司肯定是不行,但如果能证明这个契约本身就是非法的呢?而事实上这契约也确实是个骗局,所以我们只要想法来证明这是一个骗局,或他郑屠是个惯骗,那这契约就可被判定无效。”鲁成说道。
“可郑屠有钱有势,我们很难去证明这是个骗局啊?而郑屠有家有业,官府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惯骗。”女子说道。
“嗯,难就难在这一点,且这郑屠既然能叫镇关西,那他黑的白的定是有一定关系,我们去空口白话,这法官是不会支持我们的。”鲁成也老实的说。
“那怎么办啊?”金老汉抛着老泪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