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夜晚地上拿着带链项圈的小淫丨魔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蔷薇和浊流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我想:我竟与堂主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猥琐还有一气儿,浊流不是正在想念ice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夜半鸡叫而偷奸,也不愿意他们都如堂主的辛苦放.荡的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尝试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花样,为我们所未经尝试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堂主要蜡烛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崇拜经典,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尝试,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工具么?只是他的尝试切近,我的尝试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暗夜朦红的大床来,上面垂钓的吊灯上挂着一轮暗淡的红光。我想:工具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正常的体丨位;其实地上本没有**,尝试的人多了,也便成了样式。
堂主语:昨日惊闻**吧的萌娘叫兽宣布永久离开,堂主痛彻心扉,谨转此文对叫兽致以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