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阿爹伸张正义教训拐卖无知少女的赖皮郎,我心疼什么?”
“不怪你阿爹揍了你的如意郎君?”
容妍正色:“这是阿爹好心帮助三郎提高武功,等将来他做了岳父,也好揍我家的小姑爷,多好!”
“噗!那你千万别生闺女只生小子吧!”
义安公主大乐。
回去的路上,楚君钺眦牙咧嘴,不住按摩身上筋骨,见容妍若有所失的模样,还当她有什么心事,将自己的疼痛先扔一边,先安慰小媳妇儿。
“阿妍怎么了?可有不开心之事?”
容妍斜睨他一眼,不说话。
楚三郎给她这一眼欲语还休给撩拨的色心顿起,伸臂将她捞进怀里,先抱着媳妇儿一顿猛啃,这才停下来问:“阿妍还不肯说?”
容妍悲愤,使劲拿她的小拳头捶楚三郎的胸膛:“让我说什么?”
厚颜无耻的楚某人也不争辩,只拿大掌攥紧了她的小拳头,“我知道了,阿妍的意思是不用说,只管做?”低头又亲,直亲的怀里的人儿软软依偎在了他怀里,红着一张脸瞪他。
“还不满意?”楚三郎停下来,再瞧她颊边红粉绯绯,目生春波,只觉身上发燥,到底在马车里,影响不好,也只伸手摸摸捏捏。他动手动脚,容妍便掐他肋下的软肉,小声发狠:“色狼!教你不规矩!”
楚三郎颇觉委屈:“我摸摸亲亲我自家娘子,怎么就成色狼了?”又做恍然大悟状:“原来阿妍喜欢那样儿的啊?用深情忧郁的眼神一本正经的盯着你瞧,好像经年未见,腹中犹有万千相思,只是一时吐不出口?”
容妍很是犹疑:“谁?”她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难道是恨我当时没有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们一诉衷肠?”楚君钺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拿牙齿试了试她耳朵的柔软程度,又使力一嘬,容妍顿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整个人都酥了,是以那争辩都显得有气无力,毫无说服力:“你……你想哪里去了?我们……不过是旧识而已……”原来是为着沈嘉元瞧她的眼神。
“旧识?哼!”
楚三郎摆明了不信。
“旧识看你,用得着两只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到你身上看那么仔细?”
由此,容妍见识到了吃醋不讲理的男人,特别是婚后将你吃干抹净还要醋海生波的男人。
“不可理喻!明明只是旧识而已,你哪只眼睛瞧见……瞧见我跟他有什么了?”可恨这男人一边审着她,一边动手动脚,就只差在马车上解了她腰带行不轨之事了,倒搅的容妍无力抗争,只能软倒在他怀里任其为所欲为。
快到家门口之时,他才收敛,一本正经替她收拾衣带,待收拾妥当,也到了将军府门口。他率先跳下车来,又朝着容妍伸手,容妍恼他吃醋还要戏弄她,拨开他的手便要往下跳,却不防被他伸臂直接从马车里抱了下来,轻轻放到了地上:“胡闹!”
她眨眨眼,似有所悟。
中午的时候,她在酒楼门前从马车上往下跳他就神色不对,莫非……是他知道了什么?
二人出门一趟,又在国公府吃过了晚饭,回来便去楚夫人房里请安。
楚夫人见小夫妻俩说说笑笑进来,招呼他们坐,又让杜嬷嬷拿个手炉给容妍:“阿妍身子弱,出去玩还不记得保暖,小心回头别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