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臣失礼了!”好一会儿,江万载才平静下来,抹去脸上的泪水,强挤出丝笑容拱拱手道。
“大人无需多礼!”赵昺起身为江万载续了茶,捧起道,此刻他现其短短的一刻间苍老了许多,面带悲戚,一向挺拔的腰板也佝偻下来,乍一看与乡间老年丧子的村翁毫无区别,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坚毅。
“殿下,老臣……唉,还是算了吧!”江万载抬头看看赵昺,欲言又止道。
“大人要问的可是江翊善之事?”赵昺瞅瞅江万载的神态便秒懂了,刚才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放心不下,他立刻便点明了。
“正是。”江万载点点头道,“兄长已经故去,宗宝颇有其父之风,刚烈清正,日前应诏入府为幕,今议和已无果,还请殿下放还为父丁忧。”
“你这老儿真是虚伪!”还没等赵昺回答,边上的应节严突然威,指着江万载的鼻子说道。
“先生何出此言,江大人一向忠义,又哪来虚伪之说?”赵昺也是吓了一跳,自己刚刚将他安抚住,老头儿莫不是疯了,要坏自己的事情,连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