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惟贤与阔里吉思开始边走边谈,但好像越来越浓,走到宫城的门口好像还有话说,俩人没有各奔东西就站在台阶上又聊起来。站岗的军卒看着他们两个是站累了蹲着,蹲累了索性就坐在台阶上说,
“贺万户与枢帅何时这么亲近了?”守卫宫城的军卒隶属于怯薛军,见惯了朝中的重臣贵族,而还没见过枢帅来着一个万户在门口聊个没完没了,一个才入怯薛不久的蒙古千户子弟问道。
“不懂了吧?赫拉必你入怯薛才几天,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领岗的百户哼了声道,“贺万户那是先汗的近臣,当年领兵宿卫宫中,宠信就连咱们怯薛都比不了,咱们万户见了都要赔笑的。”
“他还有这等风光的时候,那为何当下连皇城都进不来,要在城外值宿?”赫拉必更好奇了,他知道与大汗关心的远近要看宿卫大汗营帐的远近。守卫汗帐的是怯薛军,其次才是蒙古侍卫亲军,汉军就只能在外围警戒,根本无法靠近汗帐。
“要不说你见识浅,不懂宫里的事情!”百户嗤之以鼻地笑话其道,“你不知道其实贺万户才是为大汗继位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肱股之臣,而如中书令、枢帅和中书省、尚书省的几位相公那时命都攥在贺万户手中,生死都在其一念间。”
“哦,贺万户居然有如此大功?给我说说呗!”赫拉必听着半截话,心痒难耐地笑着哀求道。
“我听说你帐中还藏有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