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翻对鲜于程说道:“你拿这些砚和金氏、『毛』家的砚比一比,看看有什么区别。不是我说,这么好的砚石让他们制砚实在是糟蹋。你知不知道很多人买了金『毛』二家的砚后,嫌他们的手艺太差,又去请贺家的工匠改制?他们还担心宫里取砚不止?就他们那手艺,谁看得上啊。”
鲜于程尴尬不已。
孙策抬手打断了虞翻。鲜于程可没他这样的口才,又理亏在先,再说下去,鲜于程就有挨呲的份。他也是一份好意,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孙策关照了鲜于程两句,让他先下去了。
“仲翔,得饶人处且饶人。”
“喏。”虞翻出了闷气,心情好多了。“大王,我以前吃这咸鱼的瘪不少,今天难得逮住机会,一时失态,还请大王恕罪。”
“这可是真不容易。”孙策笑了几句,拉回正题,问起虞翻对当前形势的意见。刚才张纮、郭嘉在场,虞翻没有说痛快。
虞翻沉『吟』片刻。“大王,臣以为军师处的汝颍人太多,他们考虑方案时会自觉不自觉的有汝颍意识,包括郭祭酒在内。”
孙策点点头。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变的,他只能多加警惕。参军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绝不是识文断字就能担任,需要有一定的学问基础,准确的说就是要知道一些理论,还要有一定的历史经验,知道过去的史事,有一定的分析能力。汝颍人才底蕴丰厚,能够胜任参军的人更多,在军师处占二分之一强。
他也想从江东选一些人,可是能够胜任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