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走了,老者苦笑道:“大哥,你个徒弟还真是个怪人,连得病都得的这么奇怪。”
因为陈海平,老者在戴家住了半个月,但到老者一家走时,陈海平还是昏迷不醒,仍然时不时地发高烧。
两个月后,陈海平终于醒了,大家伙都以为没事了,可万没成想,人却傻了,整天乜乜呵呵的,往哪儿一坐就是一天。
又过了一个月,戴定国终于放弃了,一天晚上,他把吴昌全和石头叫到了面前。
“大柱,你怨恨师傅吗?”戴定国问道。
石头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头,然后道:“师傅,少爷挨打咎由自取,得病是意外。”
在这里,石头和陈海平是师兄弟,但石头对陈海平的称呼却从来不改,谁说都不行,陈海平说也不行。
轻轻叹了口气,戴定国道:“大柱,你习武的天分比谁都高,现在我要送海平回家,你有什么打算?”
又磕一个头,石头道:“师傅,少爷到哪儿,弟子就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