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吴昌全来请安时,见弟子脸上满是忧色,戴定国问道:“怎么了?”
吴昌全道:“师傅,小师弟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皱了皱眉,戴定国道:“怎么会这样?”
挨刑杖,打屁股,可能被当场打死,也可能被打昏,但隔了一夜没死,还昏迷不醒的,这可是听都没听过的事儿,尤其是那小子身体壮的跟牛犊子似的。
吴昌全道:“小师弟昏迷不醒,还发高烧,大夫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戴定国道:“走,去看看。”
徒弟的鼻翼忽闪着,脸上似乎着了火,戴定国焦急地道:“再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吴昌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要出去,戴定国又道:“多请几个。”
吴昌全刚走,那个老者就到了。老者一见,立刻坐下,给陈海平诊脉。半晌,老者把手拿开,也是满脸不解。
大夫陆陆续续地到了,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谁都不知道陈海平为什么得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