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禁不住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什么不无道理,事实远比书上记载的残酷,远比你们想象的更残酷。与其说尔朱荣铁面无私,不如说这就是他设计的圈套。尔朱荣何须人也,他是曹操和董卓的合体,历史上评价其‘功高孟德,祸比董卓’,残酷如屠夫,他挥军入京,溺死胡太后和幼帝,围杀北魏的王公百官两千余人,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区区一个便宜外甥,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胡炜呵呵一声冷笑,摇头说道。
“你是说,尔朱荣是故意的?”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绝对是故意的。你们想啊,柔然大军即将压境,六镇乱兵也在路上,尔朱川的局势危如累卵,尔朱荣不在领地练兵、布置防务,怎么有心情外出巡视领地?还要去田间地头巡视?!”胡炜冷笑着对两人说道。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听后,也觉得有些不对。
“还有,你们看书注意看了没有,尔朱荣带着他的外甥外出巡视,经过农田的时候,尔朱荣的马惊了,注意看,是尔朱荣的马惊了,不是他外甥的马惊了!尔朱荣的马惊了,还把他摔下马背?!你们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