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桌上在座的都是副部级,当然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同为严党。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琼酿玉液,桌上的鄢懋卿等人一边饮酒,一边聊着今日的事。
赵大膺一案,他们知道的内幕更多。
“若不是赵大膺一案惊动了圣上,赵虬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刑部侍郎王学益给在座的诸位各斟了一杯酒,不无遗憾的说道。
王学益坐在了下首的位置,其实与鄢懋卿等人的官职相差不大,甚至比右佥都御史张光正还要高一级,不过若是论在严党的资历而言,他王学益就差远了。
赵文华就不用说了,他是严嵩的干儿子,在国学时就认了当时身为祭酒的严嵩为义父,这都一二十年了;鄢懋卿也不用讲,出任官行人的时候就附和严嵩、严世蕃父子了,这也十多年了;张光正也是严党的老资历了,不过碍于能力有限,官职晋升的比鄢懋卿、赵文华等人慢一些。
王学益是在这几年才融入严党圈子的,在严党中的资历要浅很多。
不过在严党中论资排辈,资历很重要,有了资历,晋升是迟早耳朵事,所以王学益才屈居末座。
“赵大膺是活该,竟然敢以杀良冒功、欺瞒严大人,害的严大人向圣上请罪。所幸圣上明察秋毫,不仅没有责备相爷,反而嘉奖了相爷这种负责任的精神。”张光正摇了摇头,哂笑了一声,对赵大膺叔侄等人的遭遇透着几分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