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郭守云笑了,他摆摆手说道,“波拉尼诺夫,这一点你可想错了,对这类人,咱们可往往不能将他们列入拒绝往来的那一类,与此相反,咱们还必须与他们和睦相处,甚至是对他们有求必应。”
是为什么?”波拉尼诺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很简单,”郭守云笑道,“因为只有这样的人,利用起来才有趣,呵呵,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明白了,”波拉尼诺夫现在不想多考虑这方面地问题,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郭守云身边的一个秘书,他需要做的工作是去执行任务,而不是去构思计划,当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板的心思。
“呵呵,臭小子不懂装懂,”郭守云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秘书身上点了点,说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了解一些内情,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去安排吧,我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就会去见他们,嗯,不,再向后推一推,告诉他们,今天晚上,我要与他们两个共进晚餐。”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安排,”波拉尼诺夫的确是一个做得多、问的少的人,他听了郭守云地吩咐,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就那么点点头,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尔,”目送自己地秘书离开庭院,郭守云仰身一躺,靠倒在自己的椅子内,双眼望着头顶地遮雨棚,沉默良久,突然深深的叹息一声,自语道,“曾几何时,为了避免今天这一刻的出现,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前世的时候,我敬重你这样的人,所以,不想与你面对面的为敌,可是现在......看起来,有些注定要生的事情,无论做出多么大的努力,都是无可回避的啊。蓝色的遮雨棚厚度显然不够,透过它,郭守云能够看到高悬在空中的那轮骄阳,虽然这一轮骄阳在棚子下看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可依旧能够看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