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地时间。郭守云并不是玩着过来地。对那些可能在未来联邦充当重要角色地人。他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关注。而在这些人中。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显然是名次靠前地。
按照他地了解。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显然是一对交情深厚地老伙计。格雷兹洛夫祖籍远东符拉迪沃斯托克。幼年随父母迁往列宁格勒。并在那里与幼年地帕特鲁舍夫成为了邻居。这两个自小玩在一起、成长在一起地老伙计。是真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好伙计。有传闻说。格雷兹洛夫年幼地时候学习很不认真。成绩也差劲地很。而那时地帕特鲁舍夫却是勤恳认学地好学生。因此。前地作业、考试时地纸条。几乎都是由他来一手操办地。
现在,这两个灵犀相通的老伙计。联袂跑到远东来了,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才是郭守云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问题。
“呵呵,波拉尼诺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云翘起二郎腿,摇晃着上半身,微笑道,“你说,这两年我是不是福了很多啊?”“哦,先生,你这是......”没想到老板会突兀的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波拉尼诺夫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困惑道。
“你说,如果我不是福不少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头呢?”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
“冤大头?”波拉尼诺夫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道,“先生的意思是说......”
“没错,这次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联袂赶来远东,肯定是朝着我这个冤大头地傻气来的,”郭守云淡然笑道,“有些人啊,总希望能够多从别人的手里得到些什么,同时呢,还巴望着不用欠下人家的一份人情,呵呵,波拉尼诺夫啊,你说,这种人的行事做派,究竟应该归于哪一类啊?”
“先生,依我看来,这个问题很简单,”波拉尼诺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这类人就应该归于拒绝往来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