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申海涛抽着郭磊送来的长白山,又拧开刘宁臣送来的小烧酒,笑呵呵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们两个小子,一桶小烧酒、一条长白山,这点东西就来跟你们的师娘骗吃骗喝,咋地,过年在家的饭菜还不如你师娘的手艺?”
“当然了,我师娘的手艺的可是天下一绝。”刘宁臣接过小酒桶,倒满了自己的杯子,又给郭磊倒了一杯。
“有时候我都寻思问问师娘家里有没有跟我和宁臣年龄相当的侄女、外甥女啥的,给我们介绍介绍?长得像师娘一样漂亮咱就先不说了,如果再能有像师娘一样的厨艺,那我这辈子可真是掉进福堆喽。”
相比不善言谈的刘宁臣,郭磊原本的嘴皮子就厉害些,尤其近一年时间在城管局里阅历和工作经验的增长,夸起人来来更是有着一套,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他和刘宁臣都快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在小县城里已经算是晚婚了。
“怎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找媳妇都找到自家来了?”
申海涛自顾抿了一口高度数的小烧酒,满意的点点头,“嗞溜,说实话,还是这玩意够劲,南方的酒好喝,但总觉得不够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