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画听见林映雪的问话赶忙摇了摇头,辩解道:“小姐说这些都是为了奴婢好,奴婢怎么会觉得委屈。奴婢这几天之所以心不在焉是因为奴婢那个小姐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奴婢有些担心,所以……”
其实妙画就算不说林映雪也已经猜到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妙琴就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外头可真冷啊!”妙琴到火炉旁过了身上的寒气,又将衣裳烘暖了之后才拿到了林映雪的床边,“院里都已经结霜了,一会小姐要是出去走动的话,可得小心着别滑倒了……”
妙琴絮絮叨叨的说着,活像一个嗦的老妈子,林映雪一边听着,一边就转头去看妙画,却见妙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去,想必是去给她打热水去了。
等用完了早膳过后,林映雪这才算是空了下来。
“小姐,临先生来了。”才休
息了没一会,妙琴就领着临之从外头走了进来。
林映雪闻言,顺手放下手中的医书抬头扫了临之一眼,“我还正要差人去找你呢。”
妙琴是个会看眼色的,一看便知二人有话要说,于是不用林映雪吩咐就悄悄地退了下去。
临之对林映雪行了礼,问道:“县主找临之有何事不妨直说。”
“也没什么。”林映雪下了软塌,示意临之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就是上次我叫你去打听的那个丫环的踪迹,你那边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
“回县主,在下今日过来也正是要跟县主禀报此事。”临之在林映雪面前坐下,板着一张脸中规中矩地道:“那个丫环被人割了舌头,打断了腿,现在在一间破庙里苟延残喘,想必是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什么?”林映雪虽然早就料到这丫环的下场不会太好,却也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凄惨,“可知是何人所为?”林映雪进一步追问道。